【临时夫妻】【第46部分】【作者：异梦】

朝北的窗

  

　　（一百三十二）这个婚必须离

　　年夜饭是孟娇娇做的，她没心情吃，看见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心烦，在屋子里如同受煎熬一般。她咬牙熬着等过了年提离婚的事儿。

　　婆婆的胃口好得很，红烧鱼吃下去半条，还啃了一个大鸡腿。

　　孟娇娇随便吃了几口素菜，去洗脸洗脚刷牙，然后就回房间睡觉了。村子里的冬天，没有洗澡的条件，她倒也能忍受。

　　一整年没睡的床，孟娇娇躺上去却觉得熏的慌，被罩枕巾虽然能看出来是刚换的，可还是有一股子臭味，孟娇娇知道那是牛大刚身上的味。

　　她不想睡这张床，可是除了这张床，她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睡。

　　刚躺进被窝里，婆婆就推门走了进来，堆起一脸假笑，说：“大刚不像话！媳妇重要还是狐朋狗友重要？离家一年了，他就不知道心疼媳妇？”

　　“没事儿妈，他喜欢出去玩，就让他去玩好了。我坐了一整天的汽车，累的腿脚都疼，我先睡了。”

　　孟娇娇庆幸牛大刚不在家，她看见他就觉得恶心，根本不想和他睡一个被窝。

　　“年纪轻轻的说这样的话，不像话！”婆婆立马拉下脸，搓搓手拉近乎一样的坐到床前，笑呵呵的说：“你和大刚也年纪不小了，该要个孩子了，牛家不能没有后。”

　　她不说这个还好，一说这个，孟娇娇立马来火。

　　“妈，生孩子的事儿，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。有时候女人生不出孩子，也不全是她一个人的错，有的男人身上没有能发芽的种子，没种子，这孩子从哪里来？”

　　她还是压着火气，把话往委婉了说。

　　婆婆听后叹了口气，转身出去了。

　　孟娇娇外出打工以前，在这个家里是最没有地位的，她干最多的活，吃最差的饭，却从不敢反抗婆婆、丈夫一句。

　　但是眼下不同了，眼下孟娇娇能赚钱，她有钱，腰杆子就硬，以前不敢说的话，她现在都敢说。

　　确定婆婆已经离开了房间，孟娇娇关上灯，轻手轻脚的起身，把窗台上放的一盆兔耳兰端过来，牛大刚喜欢上山挖些草啊树啊的回来种在家里。

　　孟娇娇把刘志刚送的那枚戒指埋进了兔耳兰盆栽里，然后又把盆栽放回窗台上，这个东西绝对不能让他看见。

　　赶了一整天的路，她确实困了，躺回床上不多久便沉沉的睡去。

　　也不知道睡了多久，孟娇娇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在脱自己身上的秋衣，她刚抬手扒拉了几下，脖子就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掐住，她猛的睁开眼，看见了一脸晦气的牛大刚。

　　“臭婊子，回来就知道睡！逼还没让老子肏一回呢，你也有脸睡觉！”

　　牛大刚单手掐着她的脖子，另一只手狠狠撕下了孟娇娇的秋裤和内裤，瞅着她光溜溜的阴部破口大骂。

　　“臭婊子！逼毛都刮干净了，在外头没少找野汉子吧？逼让人肏烂了吗？我问你！逼让多少野汉子肏过？你妈个逼的！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子？”

　　孟娇娇被他掐的几乎要背过气去，整张脸憋的通红，身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，沙哑着嗓子喊救命，可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
　　牛大刚还在没命的侮辱她咒骂她，就像对待一头没用的牲口。

　　“肏烂你的浪逼，你个骚货！逼毛都让野男人肏没了！不要脸的婊子！”

　　“难怪老子今晚手气这么差！都是你带来的晦气！你个浪货净坏老子的财运！肏烂你逼，让你再出去浪！”

　　他面目狰狞的咒骂着，单手解开了自己的裤腰，没有任何前期的准备，直接把硬了的东西插进孟娇娇的身体，畜生一样压在她身上发泄。

　　孟娇娇想反抗，可她再用力挣扎，毕竟还是个女人，她依旧打不过牛大刚，被他扼住喉咙憋的脸色通红，被他强迫进入身体，很快她的意识像是麻木了一般，四肢都失去了知觉，行尸走肉一般瘫在原地任身上的畜生摆布。

　　见孟娇娇没任何反应，牛大刚更愤怒了，不光在性上摧残她，还打了她几个耳光，红着眼让她叫，让她表现出快活，他拼了命的要在孟娇娇身上找回作为男人的尊严。

　　前前后后不到十分钟，牛大刚就射了，他自己不行，更要把怒气撒在孟娇娇身上。

　　他愤怒的提上裤子，把孟娇娇身上的衣服尽数撕碎扔到地上，嗷嗷的大骂：“骚货！出去一年逼都让野男人肏松了！老子肏你半天你都不吭一声！说！让多少野男人肏了？说！”

　　他像个心智不全的疯子歇斯底里大叫，最后摔碎桌上的杯子扬长而去。

　　整个过程，婆婆都像聋了一样，不曾过来劝一句看一眼。

　　孟娇娇无声的流着泪，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，牛大刚不是人！

　　牛大刚是个畜生！这个婚，必须离！

　　（一百三十三）用老婆抵债

　　次日一大早，孟娇娇顶着一双被泪水泡肿的眼从床上爬起来，她左侧的脸也肿了，被牛大刚打的。

　　她刚把丢的满地都是的破衣服收起来，婆婆就拿着苕帚进来了，看见孟娇娇就开始数落。

　　“年纪轻轻的眼神儿这么不好，连个杯子都看不见？家里这点东西早晚被你给造完咯！不知道过日子的蠢女人……”

　　那只破杯子都不知道用了几年了，还是孟娇娇结婚的时候买的，一直用到现在。

　　婆婆一边扫地上的碎片，一边嘟囔着钱钱钱，一句都离不开钱。她就跟瞎了一样看不见孟娇娇红肿的脸，还很会选择性的耳聋，仿佛真的不知道昨晚上牛大刚回来闹的那一场。

　　这样的日子，孟娇娇早已不陌生，她外出打工之前，在家里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。无能又暴躁的丈夫，不讲理还时不时装聋又装瞎的碎嘴子婆婆。

　　自己是怎么熬过来那四年的？怎么在牛家熬过那些日子的？

　　孟娇娇不敢想，她以前不知道外面的世界，不知道别的夫妻是怎么过日子，反正在村子里，男人打女人是稀松平常的事儿，村子里的女人基本上都挨过男人的打。

　　这一刻，她好想刘志刚，好想好想。她甚至觉得，就算刘志刚无法和凤芝离婚，她也愿意跟着刘志刚，哪怕和另外一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好男人，也胜过跟着一个畜生男人生活一辈子。

　　孟娇娇一声不吭去洗了把脸，又去厨房给自己煮了碗面条，吃完以后就拿着手机出了门。

　　孟娇娇的电话打过来时，刘志刚正带着孩子们在田野里放鞭炮玩，两个男孩子玩疯了，大喊大叫，点了炮仗就跑。

　　小女儿害怕炮声，吓得捂住耳朵往他怀里钻。看着孩子们，刘志刚的心里涌出说不尽的柔软。

　　“喂，娇娇？”电话只响了两声，刘志刚就慌忙接通了，他单手抱着女儿，让她把耳朵捂紧，拿哥哥们放炮的事儿吓唬她，女儿乖巧的堵住耳朵缩在他怀里。

　　“哥……”，孟娇娇一开口就委屈的哭出来，电话里传来刘志刚急切的声音：“娇娇，咋啦？你咋啦？”

　　“是不是那个畜生欺负你了？！我去收拾他！”刘志刚低沉的声音传来。

　　孟娇娇忙擦掉眼泪，换了个轻松的语气说：“不是，没有……哥，我只是想你了，你这几天过的好吗？”

　　她的话刚说完，电话那头传来‘砰砰！’的放炮声，还有孩子咯咯的笑声。

　　孟娇娇有点失落，她能想象围绕在刘志刚身边的孩子有多快乐，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很快乐。

　　“娇娇，你等一下，稍微等一下。”

　　刘志刚温柔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，接着孟娇娇便听见他和孩子说话的声音，大概是让小孩不要乱跑，让大一些的孩子看一下妹妹。

　　“娇娇，”刘志刚的声音比方才大胆了一些，呼呼的风声传来，他又接着说：“我准备三天后就和凤芝提离婚的事儿，今天是初一，新年第一天，不好接着提这个事儿……”

　　孟娇娇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啦内疚，忙接过话：“哥，我知道，我知道，你不用解释，我打电话只是想你了，不是催你离婚。”

　　“娇娇，我也想你，我也知道你不是在催我。可是我着急……我想你，自从回来以后，我没和凤芝住一张床，我跟她没发生任何关系。娇娇，我保证从身体到内心，都对你一个人忠诚。”

　　孟娇娇听后，捂着嘴悄悄的流泪，她不敢要求刘志刚和凤芝什么都不许发生，毕竟他们是夫妻；就像她和牛大刚一样，也是夫妻，她都无法阻止牛大刚晚上对她做那样的事。

　　“哥，我相信你，我相信你。”孟娇娇苦笑着擦掉腮边的泪，本还想再同他说两句，前边突然开过来一辆摩托车，孟娇娇慌忙说了句再见，紧接着删掉了通话记录。

　　她刚清理完手机，牛大刚的摩托车就开到眼前了，他顶着一脑袋的晦气，浑身的烟臭味，对着孟娇娇呲牙。

　　“一个人在外头干啥？勾引谁家的野汉子？昨晚上老子没能把你肏爽是不是？是不是？”

　　牛大刚满嘴污言秽语，还要伸手打孟娇娇的头，被孟娇娇躲开了。

　　“还敢躲！浪货还敢躲？”牛大刚突然暴躁起来，下了摩托车就过来抓孟娇娇的头发，孟娇娇抓起地上的石头砸他，谁知一下子就丢的那么准，给他的额头上挂了彩。

　　“贱货！逼让人肏烂了的贱货！”牛大刚捂着头冲过来，孟娇娇撒腿就跑，可是不管她怎么努力跑还是跑不过牛大刚，还没到村口呢，她便被牛大刚抓住头发一把摔在地上。

　　“大年初一就敢给老子挂彩！我看你是活腻了！”

　　牛大刚疯了一样的往她身上踢，孟娇娇蜷缩着身子护住自己的前胸，手背被他踢中，疼的钻心。

　　“贱女人，我知道你出去以后心变野了，让外头的野汉子肏爽了，看不上村子里的男人了！”牛大刚笑的一脸猥琐，一边扯她的头发一边阴狠的说：“都是因为你的晦气，我昨晚上又输掉两万块！哈哈哈！两万块！”

　　“我跟老五他们几个说好了，用你还！让他们轮流肏你的逼，一次抵500，四五十回就能还清，反正你在外头也是找野男人，村子里的汉子不比外头的差，你的逼让谁肏不是肏？贱女人！”

　　“跟我回家等着，晚上他们六七个人就一起过来肏你的逼，你不是逼痒的找野男人吗，欠肏的浪货……我都没想到你的逼能这么值钱，早知道让人肏一次能值500块，还出去打什么工？你在村子里卖就行了，反正村子里那么多老光棍……”

　　孟娇娇直接气疯了，突然没命的扑上去抱住牛大刚一条腿狠狠将他掀翻在地上，她都不知道自己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，孟娇娇扑上去死命掐住牛大刚的脖子，咬着牙掐住不放，她要掐死这个畜生，就算搭上自己的性命，她也要掐死这个畜生！

　　牛大刚伸着舌头呜呜的叫，脸从白变红，最红成了猪肝色，五官都要扭曲了，那双猥琐的三角眼里终于露出恐惧之色，两条腿贴着地面蹬啊蹬，还想抓住生的机会。

　　“娇娇，娇娇！你这是干啥！娇娇，娇娇，你放手，放手！”

　　婆婆突然大叫着冲过来撕扯孟娇娇的胳膊，孟娇娇像咬住猎物的野兽，死活不肯松开牛大刚。

　　最后老太太招来路过的村民，这才把孟娇娇给拉开。

　　“大刚，大刚，我的儿，我的儿……你醒醒，醒醒，大刚……”老太太哭的撕心裂肺，把牛大刚的头抱紧在怀里，拖着长音哭。

　　孟娇娇就坐在不远的地上，她头发蓬乱，手上还沾着血，是刚才掐牛大刚的时候在他脸上碰到的血，她疯了一样哈哈大笑，冷眼看着没任何反应的牛大刚，她觉得痛快，就算死了也痛快！

　　“这，牛家的媳妇可别是疯了吧？”

　　“别大过年的被啥不干净的东西付了身，怪瘆人的……”

　　拉架的路人吓的连连后退，嘀嘀咕咕的小声说着。

　　“妈，我，我没死，你，你别哭……”，牛大刚突然咳嗽两声缓了过来，有气无力的开了口。

　　孟娇娇见状，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，又扑了过去。

　　（一百三十四）牛家的离婚条件

　　最后孟娇娇是被同村人摁住了抬回家里去的，四个膀大腰圆的妇女，架胳膊架腿，硬生生给抬回了牛家。

　　村子里似乎有某种约定俗成的规则，平时大家嚼舌根骂街，可一到了谁家两口子打架的时候，他们仿佛又出奇的团结一致，一定要把别人家的家丑关进别人家的院子，然后又偷偷摸摸的趴在门缝里听，趴在门缝里看，转过头去继续偷偷嚼舌根。

　　孟娇娇坐在院子里，手里紧紧握着一把砍柴刀，虎视眈眈的看着那对母子。

　　婆婆看过来的眼神也是带着狠意的，像只护崽的老兽，想杀了孟娇娇，却又自觉不是对手。

　　牛大刚似乎吓破了胆，他不敢再看孟娇娇，虚弱的坐在椅子上，偶尔视线与孟娇娇对上，立马浑身哆嗦的像筛子。

　　“没事，大刚，没事，妈在这儿呢，妈在这儿呢，不怕……”，婆婆像哄五六岁的小孩一样安抚着牛大刚的情绪。

　　孟娇娇觉得可笑，她笑牛大刚是个怂包，二十多岁的男人还不如一个老太太有胆色。若早知道他是这号的怂货，孟娇娇早就该拿着刀砍他。

　　砍不死他也要吓死他！

　　“说说吧，你俩今天是咋回事？”老太太冷冷的看着孟娇娇，“别以为拿着把刀就能吓唬住我，我这把年纪了，就算死了也够本了，要是能拉上一个垫背，那还能赚一个。”

　　说实话，孟娇娇还真的有点害怕这个婆婆，她一个人把牛大刚拉扯成人，牛大刚又是这一支里的独苗苗，旁枝的牛家人没能把她挤兑出去，而且还对她礼敬有加，她就不是个寻常老太太。

　　“你儿子，跟人赌博输了两万多块，说要拿我抵债，晚上让七八个男人来家里，让我陪他们睡觉抵债！”孟娇娇带着恨意说。

　　说完以后，她又把老太太的上一句话给怼了回去：“我知道你不怕死，可如果你死了，我也被枪毙了，猜猜你儿子会怎样？他可连面条都不会煮。”

　　听了她的话，老太太的脸色越发难看，浑浊的老眼里竟然慢慢涌起泪光。

　　她转过身擦擦脸，嘟囔道：“我还以为是多大不了的事儿，这一点事儿就能让你生出掐死自家男人的狠心？”

　　老太太走回牛大刚身边，好声好气儿的问出他昨晚在哪里赌的钱，又问清了都有哪些人在场，然后回屋拿出来老年机，对着张名片摁号码，电话接通后的第一句话就是：“小张警官，我是杨桂花，我要举报村子里聚众赌博的窝点，主要参与的人有……”

　　赌博的窝点是当天傍晚被端的，因为每到年关期间，镇派出所都会到村子里做春节期间的普法宣讲，赌博是其中重要的一项。

　　老太太不慌不忙的做了晚饭，端上桌以后叫孟娇娇放下手里的砍柴刀，过去一起吃饭。

　　孟娇娇擦擦脸，把刀藏在身后，警惕的过去端碗，牛大刚紧挨着他妈坐，每每和孟娇娇对视，都吓的缩脖子。

　　填饱了肚子以后，孟娇娇抱着砍柴刀坐在客厅里，听着婆婆在卧室里哄牛大刚睡觉。

　　“说说你到底想干啥吧？”

　　老太太把牛大刚照顾好以后，从卧室走出来，冷漠的问孟娇娇。

　　“我要和他离婚！”孟娇娇掀起眼皮，眼睛里全是仇恨。

　　老太太听见她的话似乎一点也不意外，她拿了个马扎坐到孟娇娇对面，目光阴冷：“你在外边儿有人了吧？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出去打工！”

　　“跟有没有情人没关系，我就是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！你儿子跟人赌钱，连自己的老婆都能当赌资，他不是个男人！”

　　“就算这次你报了警，把事情平下来了，可下次呢？你觉得牛大刚能改得了赌博的恶习？”孟娇娇含着泪质问。

　　“我要离婚！”孟娇娇态度坚决。

　　老太太叹了口气，许久不说话，半晌眯着眼看过来，幽幽的道：“你要是非离婚不可，就得答应我一个条件，给我们家留个后，生个孩子，我就让大刚同意和你离婚！”

　　孟娇娇以为自己听错了，大睁着双眼半晌没能说出一句话，等反应过来，立马气的浑身发抖。

　　“你儿子不能生育！你别说你不知道！你不可能不知道！”

　　“生孩子这事儿是能一个人说了算的吗？你儿子是你一个人生出来的吗？”

　　孟娇娇头一次面对面的把牛大刚的短处说出来，她以为婆婆肯定会勃然大怒，没想到老太太却平静的出奇。

　　“我的儿子，我比你知道。”她满脸敌意的望着孟娇娇，“但是你，想离婚的话，就必须给我们牛家留后！不然这辈子都别想走出牛家的大门！”

　　“我可以去法院起诉！我可以告他！”孟娇娇气的直接握着柴刀站起来。

　　“你去告啊，有本事就去告！”老太太不光没害怕，反而阴测测的笑起来，“你以为法院是你家开的？告诉你吧，村子里想离婚的妇女多了，几乎都是出去打工以后跟别的野男人好上，就想回来离婚出去跟别人过日子去。”

　　“可你看看哪个离婚成功了？你以为离婚跟过家家一样的？村子里到处是光棍汉子，你以为法院会继续给农村制造光棍吗？”

　　“孟娇娇，我还就告诉你了！这个婚只要大刚不点头，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婚！到时候我就说大刚被你刺激虐待的精神不正常了，我又一把年纪，我们娘俩一起在法院哭，在法院装可怜，甚至可以给你下跪！大刚一口咬定对你有感情，你就别想离这个婚！”

　　孟娇娇恨的简直想砍人，把整个家砍了算了，谁也别活了！

　　牛大刚都把她当赌注下到牌桌上了，还有感情？他昨晚上还动手打过她，这叫有感情？

　　这可真是一家子无赖！

　　“好好想想吧，如果你想要自由，就生个孩子来换。不然的话，咱们就这么耗着。”

　　老太太气定神闲的起身，恶毒的望着孟娇娇，威胁道：“这次的事儿，是我报警解决了，但不能保证你下次还有这么好的运气。反正我只想抱孙子，至于你被多少个男人睡，我不在意。我只在意你把孩子生在我们家里就行……”

　　【未完待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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